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夫。谢婉筠说,你突然进医院,多吓人啊,唯一原本是要去荷兰的,都赶回来了,我们能不来吗?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这样可以了吧?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,满意了吧?
乔唯一听了,又安静许久,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容隽,你觉得,就只有你的心会疼,是吗?
乔仲兴住院的这段日子里,乔唯一基本上都是在医院病房里度过的,很少回家。如今再回来,屋子里一如从前,只是少了个人。
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,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,一动不动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从天不亮到天亮,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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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喉结微滚,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:我认识的顾修竹,一点都不温润如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