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了,轻轻笑了一声,道:那我不要上学了是吗?
他说到这里,明显可以看见申望津捏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。
随后他便放下手里的书,起身走了过来,护着她从床上坐起身来,放了枕头在她身后托着她的腰,又帮她理了理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,这才低声道:饿不饿?想不想吃点什么?
仿佛已经默认,已经接受,这个男人,就是这样从她生命中消失了。
刚刚加热的骨瓷粥碗还很烫,秘书见状,不由得惊呼出声,申望津却恍若未觉,又拿过了勺子。
而能让他不舒服到这种程度的病,沈瑞文只想得到几年前那次癌症,如果真的是胃癌复发——
申望津应了一声,牵了她的手回到房间里,说:的确挺好的。
申望津和庄依波有交集的这些年,他都是跟在申望津身边的,甚至很多事,还经过他的手。
忆及申浩轩,大约很多的事情,都能平复下来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在滨城的时候,庄依波就曾置下好几盏这样的灯,在申望津从前的小公寓里,在他伤重时的病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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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那边也不知道是在忙还是怎么回事,一时间竟没有给她回复。